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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4年营长转业到纸厂没想7年后下岗再相见时让人唏嘘不已!
发布时间:2024-06-22 18:23:28来源:hth下载

  1978年春天,我离开了家乡,踏上了去边疆汽车团的列车。八年的军旅生涯中,有一个人对我的影响至深,那就是我的营长孙援朝。

  孙营长年纪比我大,文化水平高,身上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。他待人和善,但工作起来一丝不苟。

  1983年的一次任务中,我凭着一腔热血,挺身而出,顺利达成目标。孙营长不仅表扬了我,还坚持让我获得了三等功。

  1984年,孙营长转业去了地方,我们再没有见过面。听说他去了当地的造纸厂,一别多年,我也回了老家,开始了开货车的生涯。时间飞逝,转眼到了2003年。

  那年,我去山东跑车,在郓城的一个货场卸货时,竟然遇见了孙营长。他站在货场一角,身形略显消瘦,头发也白了不少。

  我心中一阵激动,赶紧上前确认:“孙营长,真的是您吗?”他抬头看我,愣了片刻,才认出我来。

  我们握着手,彼此的眼中都有了泪光。谁能想到,多年后的重逢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。我们找了个小饭馆,坐下来喝茶叙旧,孙营长缓缓讲述起这些年来的经历。

  孙援朝转业到菏泽造纸厂后,生活一度顺风顺水。他刚到厂里时,负责运输科的管理工作。厂里的车队由十几辆卡车组成,负责把造好的纸品运往全国各地。孙营长在部队里管过车队,经验比较丰富,上任没几天就把运输科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
  厂门口的大钟楼在晨曦中显得格外雄伟,工友们见了他,都笑着打招呼:“孙科长,早啊!”

  厂里的日子过得充实而有序。每当一批纸品装车完毕,他都会亲自检查一遍,确保无误。工作之余,孙援朝还组织车队的司机们开展培训,提升他们的驾驶技能和安全意识。

  有一次,一位新来的司机小李在操作上出了差错,险些酿成事故。孙援朝没有责怪他,而是耐心地讲解问题所在,并带着他反复练习,直到小李掌握了正确的方法。

  工友们都说,孙科长是个好领导,既严格又关心人。厂里的效益也不错,每月发的工资和福利都很稳定。孙援朝的妻子在家相夫教子,七岁的儿子也乖巧听话,家庭生活美满幸福。

  有一天,厂里组织了一次家属联谊会,孙援朝带着妻儿一同参加。活动在厂区的大礼堂举行,气氛热烈。厂长在台上致辞,夸奖了孙援朝的工作成绩,说他是运输科的“定海神针”。

  妻子坐在台下,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。联谊会结束后,工友们围着孙援朝,纷纷举杯祝贺。

  那时的日子,像是阳光下的田野,充满了希望和温暖。然而,谁也没想到,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。

  1987年初,造纸厂慢慢的出现一些问题。先是销售部传来消息,说是市场上的纸品积压严重,许多客户的订单被取消了。接着,财务部的同事们开始愁眉不展,说厂里的出了问题。

  他满脸疲惫地看着大家,说:“现在厂里的状况大家都知道了,我们得想办法渡过这个难关。各部门都要节省开支,大家辛苦点,多担待。”

  我点了点头,心里却五味杂陈。回到运输科,我把司机们召集起来,开了个简短的会。

  大伙儿都担心地看着我,我尽可能保持镇定,说:“大家要有信心,厂里现在是有些困难,我们一起努力,一定能挺过去。”

  然而,事情并没有好转。几个月后,厂里拖欠工资的问题越来越严重。许多工友开始抱怨,有些人甚至辞职另谋出路。

  我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,尤其是看到家里妻儿的眼神,更让我心里不是滋味。那一段时间,我常常失眠,辗转反侧,想着如何让大家的生活不至于陷入困境。

  有一次,一个司机老王找到我,说:“孙科长,家里孩子生病了,可厂里工资一直发不下来,这可怎么办啊?”

  我看着他焦急的脸,心里也很难受,只能拍着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老王,你再坚持一下,我去厂长那儿问问,看能不能想办法先支点钱。”

  我找到厂长办公室,看到他也愁眉苦脸地抽着烟。我把老王的情况一说,厂长叹了口气:“孙科长,你也知道现在厂里实在是没钱。我尽量想办法吧,但也不能够确保一定能解决。”

  我默默点了点头,心里明白,这不是一两个问题能解决的。厂里的困境越来越严重,每天都有新的难题摆在我们面前。运输科的车辆维护也开始捉襟见肘,许多车都因为缺乏零部件而无法出车。

  每天下班回家,我都觉得身心俱疲。妻子看在眼里,也不多说什么,只是默默地把饭菜端上桌,温柔地安慰我:“不管怎么难,我们一起扛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
  那段日子,真是难熬。我始终相信,只要大家团结一心,总能找到出路。只是,生活往往不如人意,接下来的日子更加艰难。

  时间到了1991年,厂里的情况越来越糟。很多设备老化,生产效率低下,加上市场之间的竞争激烈,纸厂的订单越来越少。

  每个月的工资发放成了大难题,许多工友都另谋出路,留下来的也是硬撑着。厂里不断在削减开支,车队的车辆也一辆接一辆地被卖掉。

  终于,有一天厂长把我叫到办公室,面色沉重地说:“老孙啊,厂里真的撑不下去了,我们运输科也要裁员。你看,厂里现在只有一辆卡车,实在没办法安排你们所有人继续工作了。”

  听到这话,我心里一阵失落。站在办公的地方里,我的心情复杂极了,这个待了七年的地方,我付出了那么多心血,如今却到了这步田地。

  回到家,我坐在桌前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妻子看我脸色不对,轻声问道:“是不是厂里又出了什么事?”

  妻子握住我的手,安慰道:“别灰心,咱们还年轻,总能找到办法。再说,你不是一直有开车的手艺吗?”

  第二天,我把车队的人都叫来,告诉他们这一条消息。大家虽然早有心理上的准备,但听到我亲口说出来,还是很沉重。老王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孙科长,咱们都是兄弟,有啥需要帮忙的,尽管说。”

  那段时间,我重新拾起了开车的手艺,开始四处打听活计。起初日子不好过,我每天跑东跑西,联系各个货主,尽量多接一些活儿。

  有一次,我跑了一整天,回家时已经半夜,妻子还在等我,看到我累得不行,心疼地端来一碗热汤:“先喝点热汤,暖暖身子。”